43、第 44 章
威廉一行人押着莫斯戴森来到了塞泊汀电脑公司。
在隔着两条街区的时候莫斯戴森说他们必须从正门经过警卫处:“可能你们会受到盘查,不过我可以帮助你们进去。请不要伤害我。” 他哀求道。
威廉微笑着说:“这很简单,我相信你的公司应该为你们这些特殊的研究人员准备好了较为隐秘的出入口。”
莫斯戴森马上僵硬了,他镇定的说:“这是没有的事。我们公司所做的都是合法的生意,所有的员工在进入大楼时只能通过正门。这是为了公司的安全着想。没有任何一个可以避开警卫监视的出入口。”
威廉对亚瑟示意,亚瑟下一秒扼住莫斯戴森的喉咙。
莫斯戴森眼前一阵黑,脑袋胀得要爆炸。
威廉轻松的说:“不必手下留情。我相信经过这可以帮助莫斯戴森先生认清自己的立场。”
既然他没有喊停,亚瑟的手就一再的用力。
莎拉专心的开着车,坐在她旁边的医生专心的欣赏夜景。
莫斯戴森第一次认为一个小孩子也可以如此可怕。他挣扎着摇动手臂,努力表达善意。威廉面带微笑看着他挣扎,在他将要失去希望前的一秒示意亚瑟放下他,跌回座位的莫斯戴森发生剧烈的咳嗽,他捂住喉咙像一个受惊的兔子一样缩在角落里。如果他在这之前对这群人抱持着任何幻想,现在那幻想都已经破灭了。现在他只希望他可以活到平安离开。
威廉对莫斯戴森的惊恐非常满意,他微笑着对他说:“现在,莫斯戴森先生,你可以给我们指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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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莫斯戴森的带领下,威廉一行人得以避过监视器和警卫处进入塞泊汀电脑公司的特别企划室。
莫斯戴森被押着来到了一扇保险室的门前,威廉满意的点头。从他来自□□公司的经验看来,这扇门后应该有一些重要的东西。
莫斯戴森无奈的说:“这扇门只凭我一个人是打不开的,必须由警卫处的另一把门匙同时打开才可以。”
威廉认为这不是问题,他对亚瑟点头,亚瑟在莫斯戴森恐惧的目光中向门外的警卫室走去。
莫斯戴森一脸的不敢相信,他蹒跚的向前走了两步像是想要去阻止亚瑟,却被医生拦了下来,医生拉着他把他推到一旁在他耳边小声说:“别多事!你想死吗?”
莫斯戴森推开医生善意的阻挡,走到威廉面前凶恶的说:“你想要做什么?!我警告你!如果你伤害任何一个人,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你什么都不会得到!!”
莎拉一直都在压抑着她满腔的怒火,从她听说这位莫斯戴森就是天网的制造者的时候,她就想要杀了他了。在莎拉看来,眼前的这个口口声声不许威廉伤害任何一个人的莫斯戴森就是日后人类灭亡的罪魁。
而眼前这个人类的罪人居然假情假意似的指责别人不许杀人,这简直太可笑了!愤怒的莎拉举枪就要冲过去给莫斯戴森一个教训,医生眼尖的看到她的动作马上扑过去拦住了她!
威廉没有去管莎拉跟医生,他只是看着站在他面前义正言辞的莫斯戴森冷笑道:“尊敬的先生,你难道认为……你现在还可以提出要求吗?”
莫斯戴森怔住了。他并非不了解自己的立场,他也明白现在自己的生命已经不由自己作主了,可能在下一刻他就会死。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时刻都能记住这一点。
他刚才,太冲动了。当他想起了眼前这个不足一米五的男孩掌握着他的命运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畏怯的向后退了一步。
威廉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转开头不去在意这个在他眼中已经是阶下之囚的男人了。
另一边莎拉正被医生纠缠着,她不得已放下手中的枪,莎拉并非是一个血腥嗜杀的魔鬼,她的心中自有一套道德的标准。如果不是为了给人类一个更加幸福的未来,她是不会如此自讨苦吃的。所以就算医生的阻拦有多么的让她恼火,她也没有想过要伤害她。
医生只是不希望眼前这个如女战神一样的彪悍,身影中却透着悲伤痛苦的女人手染鲜血,他看得出她以前受过很多的苦,可能杀过很多人,但她其实自己也很痛苦,像是找不到方向的孩子只能在痛苦中越陷越深。他很心疼她。
医生冲动之下跑去阻止莎拉开枪,下一秒他就被鲁莽的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十分害怕下一刻就会被一颗子弹射个洞。可是在纠缠了一会儿之后发现莎拉虽然愤怒却根本没有伤害他的意思,就是挥拳踢腿也没有使出全力。医生一下子感动了,更加努力的阻止他心目中的女神。
一个比莎拉高大的男人,虽然他并不强壮,但也绝对不好对付,更不用提莎拉刻意的放水,于是这两人缠成一团,在一边拳来脚往。
亚瑟将门匙取了回来,对于那些警卫的下场自然不必再提。威廉拿过门匙,对在一旁温柔的打成一团的医生和莎拉扔下句:“留在外面小心看守着。”语毕带着亚瑟和莫斯戴森走近那扇门。
门的两边是两个卡片门匙的插入口,亚瑟和莫斯戴森一左一右站好,数着一、二、三,同时向一边旋转,伴随着一声脆响,厚重的门应声向两边滑开。
威廉站在门外根本不走进去,推着莫斯戴森说:“去拿出来吧。所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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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打的医生抱着一只在他眼中美丽的喷火暴龙幸福的倒在地上,被他纠缠不休的莎拉只能用力的踢他。
医生□□着微笑问:“放松一点,莎拉,让我们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被踢了一脚。
医生继续微笑着说:“放松一点,莎拉,我们可以来聊一下你的发型吗?你喜欢哪一家的发型师?”
被踢了两脚。
医生再接再厉的微笑着说:“放松一点吧莎拉,你再踢回头就要背着我走了。我们来聊一下咖啡好不好?你喜欢哪里产的咖啡?”
莎拉阴森的看着他,踢了他三脚。
医生只痛恨一件事,当年他为什么没有选择心理系?如果他是一个心理医生那该多好。现在他唯一记得的关于面对狂躁型的病人时,书上所说需要令他们放松下来,并把注意力引到轻松的话题上。
医生苦笑着说:“莎拉,不如你来告诉我你喜欢什么吧?我们来轻松的聊一下。”
莎拉冷笑着说:“只要你放开我。”
医生摇头坚定的说:“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杀掉莫斯戴森,既然你们没有杀掉我,那我想你们应该并不是非要杀掉每一个人的。为什么你这么想杀掉莫斯戴森呢?”
威廉早就抱着莫斯戴森拿出来的两只机械手臂和一只机械眼球热情的开始研究,难得这里一切实验设备都有。
两只机械手臂,一只是亚瑟丢在冷冻产品加工厂的,另一只却是十年前那个追杀莎拉的机械杀手t800的。据莫斯戴森所说,这只机械手臂和当时留下来的电脑芯片就是天网的技术雏形。
这简直就是一个鸡生蛋或者蛋生鸡的无解问题。威廉拿着那只十年前留下来的机械手臂和电脑芯片激动的想。他根本懒得管另一边的医生和莎拉要做什么,就是算是莎拉现在想杀掉莫斯戴森也可以,他对威廉已经没用了。
捂住肩头的枪伤的莫斯戴森闻言回过头来,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那个女人从第一眼看到他起,就一直用极度憎恨的目光看着他。他肩头上的枪伤应该就是拜这个女人所赐。
莎拉听到医生的问题后,抬起头正好与莫斯戴森对视,她憎恶的看着一脸无辜的他,说:“因为他是人类的罪人!他所制造的天网会毁掉整个人类!!”
莫斯戴森完全无法接受这个罪名,在他看来,天网是一个非常完美的防御系统,可以令时刻受到威胁的国家更加的安全。他设计的初衷就是为了保护他的国家,他怎么可能会设计出一个毁灭人类的东西?
莫斯戴森的目光表达了他的不满,虽然他并没有出口反驳莎拉的话。
莎拉冷笑着说:“你不相信是吗?1997年8月29日,天网会觉醒,产生自我意识,当它明白它的生存取决于人类的控制时,为了保护自己,它对苏联发动了核攻击,苏联反击,之后就是核大战,30亿人死于那场核战争。之后幸存的人类称那一天为审判日,天网接着开始屠杀剩余的人类。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制造出了天网。”
莎拉的言之凿凿却引来了莫斯戴森和医生的古怪的目光。
莫斯戴森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而医生小心翼翼的对莎拉说:“……莎拉,现在是1995年。”
莎拉痛苦的说:“很快就要发生了。那就是人类的未来。”
莫斯戴森无法忍受了,他大声的说:“你是想说你可以预言未来吗?你就是用这样的理由攻击我并想要抢走天网的吗?你是一个疯子吗?”
莎拉在听到他称她为疯子时愤怒的想要挣脱医生的压制扑上去。
医生对着莫斯戴森谴责的大叫:“闭嘴!!”一边更加努力的将莎拉压在地上,却被她一脚踢在双腿之间,痛苦翻腾在地,看着莎拉扑到莫斯戴森的身上饱以重拳。
莫斯戴森打算反击,却被扑上来的医生压制,医生严肃的说:“不可以打架。”然后温和的劝说着暴怒中的莎拉:“不要使用暴力。莎拉,你可以跟我说一说你所看到的未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莫斯戴森挣扎着喊:“一群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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