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五十二:按迹循踪
早在第一名少年遇害时,川柏就被怀疑了,被怀疑的原因在于,其一,少年是他的学生,每天放学后都会去他家里接受辅导;其二,在川柏未婚妻死后,都盛传川柏因此痛恨少年儿童,因为他觉得若不是少年儿童,自己的未婚妻也不会死。
当然,传言仅仅只是传言而已,执法部门也清楚,但因为当时民众的呼声过高,不得不将川柏列为嫌疑人。但是,那名少年当天并未去川柏家接受辅导,有不止一个人证明少年失踪前在学校的兵乓球台上做作业,也有人证明川柏是独自回家的。按理说这些证词对川柏有利,但恰恰因为这名少年并未去补习,这种事情以前根本没发生过,导致川柏被怀疑。要知道,以前从未发生过这种情况,只要在川柏那里补习的孩子,只要放学都会跟着川柏一起回家。
对于这种质疑,川柏的解释是,他和那名少年发生了矛盾,少年认为川柏对某道题的解释是不正确的,所以,决定自己先解答那道题,然后拿着答案再去川柏家。这个说法显然不怎么站得住脚,但是,也的确没有发现任何有关于川柏杀害少年的证据。
少年失踪后,川柏就意识到这件事不大对劲,他甚至一开始怀疑过,是不是自己杀的,然后自己忘记了?换言之,他清楚知道自己心理有毛病,害怕自己那种杀人病升级了,但他仔细回想后确认不是。这件事过了很久,川柏的辅导学习才逐渐恢复,因为当时又开始传言江家有问题,大家也几逐渐淡忘了之前对川柏的猜测,只不过失踪的孩子依旧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第二名少年,也就是陈强的失踪,却是川柏发现整件事真相的起点。实际上,每天陈强回家川柏都在偷偷跟踪,他担心陈强会出事,这完全是他的直觉。而且,他也早就发现了在暗中观察陈强的陈辉。陈辉曾经也是川柏的学生,他也听陈强提起过家里的情况,特别是父母不喜欢哥哥陈辉,原因很简单,陈辉读书不认真,就喜欢混迹街头,高中毕业后也不正经找一份工作。
之后的某天,川柏在暗中护送陈强回家的时候,发现陈辉出现,并且给了陈强饮料。在陈强拿过饮料并且喝下的那一刻,川柏就意识到这里面有问题,但为时已晚,陈强毒发,陈辉抱着陈强进了小树林,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弟弟被农药的毒素折磨致死。
川柏闭眼道:“我当时没出去的原因是,我知道陈强没救了,但是陈辉也许还有救,我从陈辉身上看到了我之前的影子,不是因为他的经历,而是因为他给我的那种感觉,我意识到他会喜欢上杀人,所以,我决定用自己的方法去制止他。”
年晗摇头:“但是你制止得了。”
川柏道:“我原本想找他谈谈,但是我深思熟虑后放弃了,我甚至想过要不要把陈辉解决掉,然后我自己再解决掉自己,这样,瓯江小镇就少了两个杀人魔,可我最终还是没那么做。”
陈辉第三度杀人,第三名少年失踪后,川柏已经痛苦不已,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应该向执法部门告发陈辉吗?这时候,川柏发现陈辉与江安饶走的很近,虽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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