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6 章
像走在一条铺满幸福花瓣的路上,突然阴风变暗,花瓣吹撒,苏清秋的心也多了个窟窿。
明明她的身体感受到喜悦,泪水却难以抑制地湿了眼角,喻素言是温柔的,苏清秋被摆弄得不上不下,在最喜悦的时刻,听见她的言姐姐喊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她抱着她,却诉说着对另一个女人的想念。
曼语,到底是谁?
早起的光透不进窗帘,喻素言醉后头疼,昨日的记忆雨后无痕,她试图回忆起发生了什么,却只能模糊地回想起一些断片的画面。
她转过身想继续睡,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而她身边躺着漂亮的少女,同样裸裎对着她,一大片白皙中,杂痕的草莓让喻素言面上一红。
难不成,昨天一回来她就把苏清秋这样或那样了么。
模糊的记忆,让她确定了几分,心中升起柔情和疼惜,她靠拢过去,想将少女揽进自己怀里,开口嗓子有点干。
记忆里她好像喊了一个名字,喊了一晚,是喊的苏苏吧。
“苏苏……你醒了吗?”
苏清秋香肩微颤,没有理她,喻素言以为是自己昨晚做的太过火了,柔声问:“抱歉,昨晚是不是累着你了。”
“洗澡了没,我抱你去洗澡。”
她的温柔无懈可击,抱苏清秋
苏清秋依旧没搭理她,将自己缩进被窝里,连肩也不露了,结结实实的将被褥裹紧。
喻素言证实了自己的想法,都怪喝了太多酒,她迷迷糊糊只记得苏清秋好像呜呜咽咽着哭过。
她以为是被自己弄疼了。
喻素言温柔地抱起苏清秋去浴室洗澡,苏清秋攀住她脖子,软软地靠在她怀里,她没有同喻素言说话,喻素言以为她只是因为害羞,没有多想。
胳膊内肘感受到了微湿的泪意,喻素言却误以为是淋浴水滴落在她身上。
喻素言搓了搓沐浴露泡沫,订婚过后,又睡了两次过后,苏苏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害羞了,木瓜的成效显而易见,喻素言脸热了一瞬,苏清秋眼睫闭拢,主动朝她掌心靠拢,任由喻素言垂下眼帘,帮她洗身前。
突然,苏清秋睁开一双幽深如水的眼睛,眸中如有雾意缭绕,凝视着喻素言,声音清冷幽幽:“是她的大,还是我的大?”
喻素言微微睁大眼睛:“啊?”
她没听清,苏清秋张唇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姐姐到底有几个好妹妹?”
“苏苏,只有你一个。”喻素言眉宇放松,轻轻笑了起来。
热水被关歇,苏清秋地望着她,定定地说:“我那里不太舒服,昨晚被言姐姐弄疼了。”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是很奇妙,亲近的次数增多,肢体接触的频率加深,心理上的亲近也随之增加。
喻素言优雅地转身,拿起浴巾围在腰间,“我去给你拿药。”
她的动作如此轻盈,身材高挑,长发垂在背后,纤细的腰部毫无赘肉。
言姐姐很飒气很漂亮,苏清秋懊恼地想,但是却和别的女人有过,被别的女人碰过。
喻素言的技巧这么熟稔,是不是也和那个叫“曼语”的女人有关呢。
喻素言拿药给她擦时,苏清秋捂住她眼,硬声说:“不准看。”
喻素言笑,苏清秋愿意和她讲话,她心底轻松了几分:“你哪里我没看过。”
“好看吗?”
“好看。”喻素言诚实地说,故意逗她:“哪里都很好看。”
她想起前世庄曼语还说这里很难看。
苏清秋咬唇,轻哼说:“是她的好看,还是我的好看?”
喻素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下意识回答:“谁?”
苏清秋却又不说话了,目光带着幽怨地深深凝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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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药的时候,感受到了和昨日相同的润意,少女似乎在幽幽凝视着她,喻素言额角泌出汗。
抬眼,苏清秋微微咬着唇,将发丝别到一旁,别开脸轻声说道:“姐姐,我有点不舒服。”
喻素言脸微赧,明白她的难受是什么意思,想带苏清秋离开这里,苏清秋软糯带着哭泣的声音,拉着她的衣角却不肯。
她一哭她就懂了,就在这里。
如果在这里和庄曼语没有过的话,她算不算是特别的呢?她希望言姐姐所有的唯一都属于她的,可惜这个愿望已无法实现。
因为空间的限制,不得不有所收敛。
像一场双人舞剧结束,闭幕时苏清秋静声问她——
“言姐姐能不能告诉我,曼语是谁?”
喻素言张大了眼,原来,苏清秋一直在比较的那个“她”,就是庄曼语。
“昨天晚上,言姐姐抱着我说了她的名字。”
是初恋情人吗,还是说——苏清秋的眼神变得微暗,她开始觉得喻素言只是将自己当作曼语的替代品。
“如果姐姐不说清楚的话。”苏清秋垂下眼帘,虽然说不出伤人的话,“苏苏会很伤心。”
先爱上的那个人,总是容易被辜负。
见苏清秋欲离开,喻素言急忙拉住她,心里一阵慌乱,脱口而出:“苏苏,曼语就是你。”
“你就是曼语。”
苏清秋疑惑地看着她:“什么?”
喻素言灵光一闪,称自己某天突然觉醒了前世的记忆,她们前世就是一对,苏清秋的前世叫做庄曼语。
“所以,言姐姐的意思是,我们前世就结过婚?”苏清秋眨了眨眼,感觉有些匪夷所思。
“对,前世我们甚至还有孩子。”
“我前世叫喻素言。”喻素言接着将她与庄曼语相知相识的经过向苏清秋细细道来。
苏清秋好奇地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喻素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是因为她发现苏清秋在情动时,背部会出现和庄曼语一样的胎记。
苏清秋在恢复视力后,也发现自己胸前有一个红色蝴蝶的纹身,色彩艳丽如罂粟花。
苏清秋回忆起,被苏子健绑架后那次,她央求喻素言要她,结束后,她原以为喻素言会生气,但喻素言却想和她续约,这是因为发现了她是庄曼语的转世,才想和她续约的么。
尽管她和庄曼语就是一个人,苏清秋仍旧有些在意,“如果没发现我就是她,你还会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喻素言抱紧她:“苏苏,会的,你总是容易让我心疼。”
都说心疼是爱情的开始,她对苏清秋的眼泪,对她的脆弱,从来都难以忽视。
她从一开始,就被她的灵魂所吸引。
她们的灵魂都是同一人。
后来又明里暗里吃了好多次飞醋,喻素言变着花样哄了很久。
渐渐这事看似就这么揭过去了——
只是喻素言有些哭笑不得,苏清秋若有若无总爱和自己比较。
比如在床上时,会问她和庄曼语做过多少次,喻素言说她记不太清。苏清秋咬着她耳朵哼哼地说,“姐姐和苏苏在一起后,我们要做的比前世还要多。”
要比喻素言和庄曼语的次数多。
这莫名又奇妙的胜负欲。
“言姐姐姐姐和曼语生了几个孩子呢?”某一天,少女又凝着眸,看似乖巧地问她。
“一个。”喻素言顿了顿,艰难地说,不会这个也要比较吧。
“那我们一起生两个,好吗?”
“不。”喻素言拒绝,苏清秋便有些不开心了,喻素言急忙补充道,“你身子不太好,我们还是不要宝宝了好吗?”
“我希望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只属于我们两个。”
凌氏集团在苏清秋大学毕业后,正式交付到了她手上,但基本都是喻素言在处理公务,苏清秋重拾爱好,成为了钢琴家,她也擅长调音、插花……还开了一家花店。
巡演忙完了,她会回到家,喻素言如果不在家里,她就去办公室找她,她喜欢随时和喻素言亲昵。
冬天到了,雪意袭人,白雪飘飘,加班回来后,喻素言有些冷,她脱下狐裘大衣,呵了口气搓手,背后靠拢向她!。
少女已经渐渐长大,展现出成熟雅致的风姿。她结束了巡回演出,穿上了一件白色的V领毛衣,既具有御姐的风情又散发着清纯的气息。
“姐姐,我好想你。”
这样喊喻素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喻素言的耳朵一热,明白妻子这样称呼她,意味着她想和她玩一些特别的游戏。
开始时,她还不习惯。
一边喊她姐姐,一边故意说“不要,这样是不对的。”然后,又拉着她沉湎得更深。
好几次,天空都泛起了鱼肚白的晨光,喻素言渐渐体会到了一种特殊的感觉。
“其实,我并不是那种重欲的人。”今天回到家,愈发柔美动人的苏清秋又圈着她胳膊,暗示意味明显。
她对苏清秋正直的解释,她对这档子事,其实可有可无。
“嗯,我知道。”苏清秋勾了勾唇角,环着她胳膊去卧室。
分离的日子,她每一天都在想她。
言姐姐嘴上总寡欲正直,但行动上……苏清秋心湖微漾,出差的日子,言姐姐难道不想她吗?
没有泡热水澡,刚进屋的喻素言依旧觉得有些冷。
而提早回到暖和家中的苏清秋,搂起来又软又暖。
后来,喻素言冰冷的指尖被送去了更暖的地方,又暖又润,被清秋咬着唇,那么含羞带嗔一凝,骨头差点软了。
“这种暖手的方式,阿言喜欢吗?”
喻素言气息微促,苏清秋一会儿学庄曼语喊她阿言,一会儿喊她“姐姐”。
到最愉悦的关头,苏清秋含着眼泪软糯糯,又佯装凶巴巴地咬着她耳朵问了她一个特别羞于启齿的问题。
喻素言头脑一热,怎么在紧要关头又来攀比这个。
她嗓音喑哑,给即将说的话做好铺垫,“苏苏可以不用锦条,姐姐担心你不舒适。”
苏清秋娇俏轻哼了一声,依旧在意这里的她和庄曼语,谁更棒呢。
要命,玄妙处都要比较,喻素言败给了她,心底又想逗她。
“苏苏的最棒。”其实都一样。
得到满意答案的苏清秋杏眸盈笑,喻素言却又说。
“苏苏更棒是因为苏苏太喜欢姐姐了吧?”苏清秋羞恼,但被喻素言回答她的那个满意答案感染,不由一夹喻素言不得不承认。的确如此。
“几天没见,其实姐姐也很想苏苏呢。”
在获得一千功德值的基础上,剩下的五百功德值,也早在她们结婚的那天,成功获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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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后,喻素言一身灰色西装,撑着黑色的伞,站在坟墓前,三十九岁的她,眉宇寥落,s市的秋雨潇潇。
她冷冰冰问系统,“为什么女主还是在原世界的年龄去世了?”
金色的小鸟隐身在她肩头,喻素言任务全完成时,它成功回归到宿主的身边。
小鸟声音放低,“宿主,世界明线是这么显示的,女主看似是因为男二去世黑化变疯去世。”
“其实真正的世界暗线是——女主先天带病疾,无论她是否幸福,都不会阻扰她早逝的命运。”
喻素言望了眼灰暗的阴天,心情低落:“病魔的业力就这么可怕么?无论用灵力、还是积分都无法改变。”
想起苏清秋临终前执着她手说:“言姐姐,如果有下一世,苏苏陪你久一点好不好。”
“苏苏,我喜欢你。”她终于对她说出这句话。
“这句话,姐姐在前世没有对我说过么?”
“没有,你是第一个。”喻素言将她越发凉的手心,试图搓热,撑在自己的脸颊上。
苏清秋忽地落下泪,“有了姐姐的第一次表白,苏苏也没有遗憾的了。”
不是对前世的她——庄曼语说的话,今天终于对她说了。
苏清秋的粉丝们不断地送花到她的坟墓前,堆积成一座花海。人们不会忘记她带来的美妙音乐,每一首歌都留下丰富的情感。
后来,她们知道,苏清秋的音乐都是为她的妻子而作,人们更为俩人的感情打动。
苏清秋走后,喻素言打开她留给她的信:“阿言,言姐姐,上穷碧落下黄泉,都说生命像一艘船,能和你相遇,哪怕等待一千年,都值得的。言姐姐不要难过,允许你伤心三天,然后就迎接新的生活吧。虽然不希望姐姐喜欢上别人,但苏苏还是希望你开心。不要忘了我。”
喻素言嘴唇咬得发白,她怎么会忘记她呢,最开始她忘记过庄曼语,但是这次,她不会再忘记她的了。
【如果下一世再相见,我最终会再次爱上你,阿言,不要抗拒爱。】
生老病死爱别离,一滴泪泛湿了喻素言的眼角,平生那么多次欢好的人,前世老死,今世病死。
无论在一起的时候多么快乐,多么温暖,最终徒留她一人留世的冰冷。
明明做过无数任务的她,应该无动于衷,但不知怎么的,经历这两个世界后,她的心湖第一次感到何为悲伤,何为无力。
那种被命运裹挟,被业力支配的糟糕感,让她再次呕吐了起来。
她茫茫然望天,她的大道从来都是出离三界,永不入轮回,因为每一次轮回,都会有新的一场遇见,结局又是新的逝去。
如果从没动过情,会不会就不会伤心,如果和喜欢的人,不死不灭,不需要轮回,是不是就可以永远欢好。
喻素言一颗风吹雨打后的心,麻木被庄曼语和苏清秋的死动容了几分。
即便寻到了大道,旅途只有她一人,她就真的可以全然遗忘吗?
“我想休息一下。”她对系统说,安排好凌氏集团,和慕玉颖等亲人告别后,她死在s市同一年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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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记得在无妄岛沉睡了多久,醒来后,她躺在一座破落的寺院前,寺院因为一个作家的题诗,再度火爆,成为网红寺院。
上到颤巍巍的老年人,下到扎着小辫子的小姑娘,纷纷对着狐仙显灵过的寺院大拜特拜。
这位叫余杭的作家,好像因为小时候天眼未关,见到了绿眼睛的狐仙大姐姐,就被大姐姐收为了徒弟。
有迷信的大婶不懂,“狐仙算个啥,在我们那黄鼠狼满地的走,随便撩一只都满满一身的骚味。”
她的婆婆对她“呸”了句,“你懂了什么,余大作家碰到的是九尾狐仙中的极品。”
“传说中,极品九尾狐有一颗七窍玲珑心,遇到的人能开启智慧,学渣变学霸,智商飙升一百八。”
这还得了!
那些爱鸡娃的父母,爱炒作的主播都跑了过来。
万一孩子能开窍呢?万一能拍到九尾狐现身呢?碰碰运气,碰到了怎么都是一个赚。
喻素言漫不经心起身,她穿着宽松的修士的灰色禅衣,两手悠悠插着袖,像是寺院看香火的在家弟子。
路过水缸边时,河水竟倒映着慵懒的面容,却面色灰蒙蒙的,像是睡在稻草里没洗过。
她甩了张净化符,原身面容不难看,像是二十出头的样子。
对着缸水,她发现自己的眉心有一道红色朱砂痣,她对镜子瞅了眼,若隐若现,镜子里又没有。
供堂上有三世佛像,佛像旁是威武的长得像红脸关公一样的护法神像,喻素言作揖了两下,肚子才饿了没几秒,那护法像看透了她的心思。
护法的胡须忽地笑的抖动了起来,桃子从供盘上跳起,飞到她的怀里。
“府君临殿,礼敬府君。”
护法的金刚杵砸动大地,地面震动,他嘹亮的声音响彻寺院,大大小小的老鼠听见这一声呼喊,纷纷作乱似的跑出。
喻素言怀疑自己眼花了,一道灰色的扭曲成泡沫的圆色影子,夹杂在老鼠中,从门旁的倒立的扫把旁飞了出来。
想着冒充老鼠,一道逃跑。
【那是什么?】她问系统。
系统咳了声,【宿主,那是秽物,阳间不懂的人俗称是鬼。其实也算鬼的一种啦。】
鬼有很多种,饿鬼,大力鬼,飞翔鬼,秽鬼,阴鬼。
【打住!】喻素言听的头疼,她自己前世就堕为饿鬼,没想到鬼还跟狗一样,分成这么多品种。
“跑啊!鬼王来啦!还不快跑!”被污染过的秽鬼,扯着嗓子大叫,周边没有一个人听到他的吆喝,只有密密麻麻像老鼠一样的黑影,从寺院里逃窜而出。
鬼王是谁?
不会指的是她吧?喻素言拧了拧眉心,一个缺牙的小妹妹,扎着羊角辫仰头拉了拉她手,吸引了她注意力。
秽鬼朝小女孩投感激的一瞥,内心大吼:【感谢小妹妹打断,让大佬没想起来收拾它!】
“姐姐,你挡到我的台阶了。”
喻素言移开步子,小妹妹朝中年男人挥手,“爸爸,在这里。”
喻素言眼睛微眯,男人兴奋朝她的方向奔来,擦肩而过时,男人的手不小心碰到她手侧。
譬如一道火花从掌心跃起,命理的纹路,一道道化作文字,以显示屏的形式穿插着图像。
男人的职业和命运,全部显现在她的眸中,条条分明。
【四十八岁,职业:主播,八天后因中邪在直播间发疯,被封直播间。】
等等,她为什么能看到人的命运,原身是具有天眼吗!
中年男人拿着摄像头在做直播:“大家都看看啊,就在这个台阶上,我们的大作家余杭,就是在这里,遇到的狐仙大美人的。”
他另一只手拿着下载了同步电视的手机,屏幕里俊秀的男人,声音动听,“对,我小时候很笨的,直到遇到了一位狐仙。”
“哇,世上真的有狐仙吗?”主持人大惊,话筒和镁光灯纷纷对着作家余杭。
“她教我识字,教会了我一切,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男人真挚的眼神,流露出感激。
【锁定男主,宿主任务,请锁定男主。】
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功德值随之安排下:【本世界任务值两千,女主容白若是九尾狐仙,目前因不明原因消失,请找到她并助她飞升成功。】
据说在原世界,女主容白若,九尾狐仙中公主一样的存在,被男主挖心取丹后黑化,世界被崩坏,飞升也失败。
喻素言眯了眯眼,她的眸色泛着绀蓝,透过一道蓝光,她看见一颗粉色的晶莹物质,在男主的胸腔中跳动。
“小白,你能回到我的身边吗,小航什么都不会怪你的。”说着说着,男人竟对着屏幕下跪了起来,媒体一声惊呼。
“小狗崽子!”喻素言咬了一口苹果,原身记忆回归,叫余杭的作家,正是她哥哥的老来子。
她现在穿来的身体不是别人,正是大作家喻向航(笔名余杭)——她口中的“狗崽子”的天师小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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