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
赵黎佑怎么也没想到,他今天竟然会在这里等到韩顾饮和牧丞弋。(xhwx6)•(com)
要干嘛?真让乔洛栖极限二选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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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问题是他现在对付一个乔洛栖都够呛,他拿什么本事去对付这两位大佬啊!
“你们二位也是来解决洛洛这事的?”赵黎佑讪讪道。
他不清楚乔洛栖到底是怎么跟牧丞弋扯上关系的,但如今事实摆在眼前,牧丞弋确实是当事人之一,牧丞弋跟着乔洛栖来也还算说得过去。
关键是韩顾饮来干啥?
赵黎佑抠破脑袋都想不明白。
可乔洛栖身旁那两位大佬天生就有上位者气质,而且看样子来这一趟的目的都不简单,赵黎佑十分笃定这是一场硬战,也不敢确定自己能否招架得住二位的攻势,想了想还是打算请点外援来——好歹也是影帝和顶流,他们公司重视一点也是说得过去的嘛。
“不好意思,我事先不知道你们二位会来,一下招待不周,你们见谅。”赵黎佑起身一边给他们倒水一边出门吩咐助理小殷去叫上面的方主管过来。
乔洛栖上下两世加起来也认识赵黎佑不久了,赵黎佑脸上稍微做个表情他就知道赵黎佑现在心里有鬼。
眉毛下撇,眼神飘忽,这表情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上一世他死后赵黎佑想霸占他作品时、霸占的作品刚发布时、一句句叮嘱Echo成员说要怀念他纪念他时,赵黎佑的脸上都会出现这个表情。
非常心虚。是要做对不起他的事的那种心虚。
乔洛栖留了个心眼,起身跟上去,“我去趟洗手间。”
赵黎佑愣了下,下意识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但他看看乔洛栖,又看看韩顾饮跟牧丞弋,还是没说什么。
洗手间在走廊的最末端,楼道的旁边,而方主管的办公室在楼上一层。
乔洛栖和小殷并肩,低头戳着手机屏幕,轻声开口:“他们的新单曲练习得还好吗?”
小殷微怔,他没想到他此时此刻竟然从乔洛栖的嗓音里听到了点委屈的意思。
他是Echo的助理,当然清楚乔洛栖这次被限制回归的事,说实话他也觉得公司实在是太不仁道了,自家艺人在外面被黑幕受委屈不管,结果在家里还要欺负自家艺人,连和组合一起回归的机会都给掐了。
“我这些天一直看着他们练习呢。”小殷不由得叹气,他上次跟着乔洛栖去电视台时吃过教训了,所以尽管现在是在自家公司里,他也还是不自觉的放低了声音。可他的嘴巴还是兜不住事,“恕我直言,我瞧着不像是顺利的样子,没有你帮忙扒舞,他们光是学舞的时间都比平常多了一倍。”
和意料中没有太大出入,乔洛栖笑着说:“他们其实很聪明的,只是因为少了一个人,每个人身上的任务都比以前多了一份,所以你才会觉得比以前慢。”
身为影帝的弟弟,乔洛栖还是有点演技的。
“应该吧……”小殷觉得乔洛栖心态真好,这个时候了非但一点没闹,还为成员们说话,换做他他早翻脸了,“洛洛,你真的甘心吗?他们不让你跟Echo一起回归,你就认命了吗?”
乔洛栖敛眸,没说话。
见乔洛栖这幅小可怜的模样,小殷以为乔洛栖已经争取无果,一下非常心疼。
小殷思忖片刻,斟酌道:“其实我觉得再争取一下说不定就能行呢?今天黎哥还跟上面一起开了会,应该是在讨论要怎么解决你和牧影帝的事。”
“嗯。”见二人已经走到楼梯口,乔洛栖含糊地应了一声,与小殷分道扬镳,径直去了洗手间。
乐安的保洁阿姨勤劳能干,工作踏实,洗手间里香喷喷的,乔洛栖垂着眸洗手,耐心等待外面的走廊上响起脚步声。
等了约摸五分钟的样子,几道脚步声和方主管说话的声音就在旁边的楼道里响起,乔洛栖洗净手走到洗手间门口。
“你确定是牧丞弋和韩顾饮一起来的?跟乔洛栖一起?他们现在就在会议室?”胖胖的方主管声音很浑厚,下楼时的脚步声也很重,见小殷点头说是,方主管的嗓音里都带上了喜色,“我去,他俩真这么在乎乔洛栖,这样的话那就有得谈了呀。”
方主管说着和旁边的人对视一眼,朝小殷挥手,“行了,你先下去吧。”
小殷面露疑色,还是三两步飞快下楼去了。
“这乔洛栖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连牧丞弋都能勾搭上,要是能牧丞弋和韩顾饮双方一起炒,咱也不缺流量了。”同行的人又有所顾虑,“不过这样对他的名声和路人缘确实不太好,现在又是他把Echo带红的。”
“有得必有失。”方主管不甚在意,“反正乔洛栖也没跟着Echo回归,那群粉丝不会任由乔洛栖的臭名声影响Echo回归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乔洛栖退回洗手间里,又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
确认两个领导已经进入会议室后,乔洛栖这才走出洗手间顺手拿下方才放在洗手间门口藏在发财树下正在录音中的手机。
要不是亲耳所闻,乔洛栖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家公司的人说的话。
他们竟然一点都不在意他的名声和路人缘,要他两边一起炒?他果然还是天真了,来的路上他还以为公司真的会给出什么好的解决方案呢。
乔洛栖面无表情地收好手机,踱步回到会议室。
会议室里,两位领导已经在跟韩顾饮和牧丞弋聊上了。
看到乔洛栖来,方主管赘肉横飞的脸上立刻堆满了笑,赶紧起身迎上前来跟乔洛栖卖好。
在外人面前,他还是想和乔洛栖做出一副公司上下其乐融融的景象。
不过他脸上虽是笑盈盈的,但眼底那丝鄙夷可一点也不骗人。
乔洛栖只觉得恶心,也非常不想和丑陋的方主管演这一出戏。
乔洛栖强硬地躲过方主管的触碰,见方主管愣了一瞬后又立刻笑着要抬手来搭他肩膀,他不耐烦地皱一下眉,直接扇开方主管的手。
方主管脸色终于变了。
“方主管,谈正事吧。”赵黎佑赶紧出声制止,疯狂给方主管示意脸色已经黑下去的韩顾饮,以及冷着脸的牧丞弋。
乔洛栖坐到韩顾饮身旁。
“别的废话就不要多说了。”韩顾饮面若冰霜。他凝视着方主管那只想要触碰到乔洛栖身上的手,强迫自己压下心底那股想要废了那只手的冲动,“上次我已经来和大家谈过一次,大家也都知道我不是喜欢说废话的人。”
乔洛栖一声不吭地垂着头看着手机里中那条刚保存下来的录音,有些心不在焉。
这时,韩顾饮突然在桌子下面握住了乔洛栖的手。
乔洛栖微怔,虽然其实不是那么难过,但这一下还是有被韩顾饮感动到。他知道韩顾饮这是在给他力量。
上一次,韩顾饮也是来给他撑腰的。
牧丞弋移开视线的动作越来越熟练:“……”
就非得牵手是吧?
“我就直接说我来这趟的目的吧。”韩顾饮的声音不容拒绝,“你们不惜才,这一次我是来带乔洛栖走的。”
“什么?!”对面三个人的双眼默契放大,非常滑稽。
乔洛栖抿着唇,就快要笑出声来。
“你、你说什么?”赵黎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你是来带洛洛走的?走……走什么?走到哪里去?”
“我不同意!这太为难人了,乔洛栖可是我乐安的艺人,他的合约还有两年才到期,他不能走的!”方主管的反应还算快。
“所以你们开个价。”韩顾饮懒得废话。
“不行!”方主管哪能不知道乔洛栖的价值,就是因为知道他才要打压乔洛栖、才要防爆,不然以后谁帮忙奶Echo?谁帮他们奶公司的其他男团?
本来都计划好了,趁着这次绯闻让乔洛栖给要回归的Echo搞点流量和曝光来,这个关头乔洛栖怎么能直接解约离开?!
“洛洛,这是你的意思吗?”赵黎佑脸色苍白,“洛洛你是不是觉得黎哥平时对你不好,你受委屈了,所以想离开对吗?”
赵黎佑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平时对乔洛栖的关心不深,可真到乔洛栖要离开的时候他才真是慌得没边,“是,我承认你被黑幕的时候我没有及时站在你这边很伤你的心,但有什么委屈你可以和我好好谈谈啊……何必要闹到这个地步?还是说你在记恨公司不让你同Echo一起回归?这事明明还有回旋的余地啊!”
韩顾饮蹙眉。
“黎哥,你是觉得这个理由还不够我跑路的吗?”乔洛栖有些头疼。他平时确实温温和和的,以前在Echo的团队里脾气也很好,几乎是说一不二,但真不代表他是个受气包啊。
“那我也可以帮你争取啊!”赵黎佑急得要跳起来,“今天方主管也在这里,咱们有什么都可以争取的,听话,别怄气。”
乔洛栖冷声问:“争取让我脸都不要了一边和牧丞弋炒绯闻一边又和韩顾饮搞营业CP?公司的其他艺人就可以清清白白,而我就要当个贱.人当个浪.荡的人背负骂名去给你们赚取流量去养其他艺人对吧?”
赵黎佑张张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还有这事?”牧丞弋周身气压瞬间低下来,“贵公司就是这样利用、这样对待我弟弟的?”
“弟弟?”方主管登时脸色一变,“乔洛栖是你弟弟?你家不是暮垣……”
暮垣虽比以前衰败不少,但那庞大的根基其实是一直在的,时时刻刻都能卷土重来秽土重生重新建立一个压倒性的娱乐帝国,压根不是他们这种小经纪公司能碰瓷得起的,如果乔洛栖真是牧丞弋的弟弟……
方主管倒吸一口气,一下瘫坐在凳子上。他的屁股猛地撞到坚硬的木质扶手,疼得他浑身发颤也发不出一声惨叫来。
乔洛栖说的没错,他们最开始确实是这么想的。
准确的说,他们在乔洛栖说出那些句话之前一直是这么想的。
是他们理亏,是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想做人。
“我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韩顾饮侧目,“律师会来和你们谈。”
谈话的结果又是不欢而散。
离开会议室的那一刹那,乔洛栖松了口气。
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乔洛栖这才感觉一直被韩顾饮牵着的手有些发疼。
估计韩顾饮也是被方主管他们无耻到了?
为了安抚,乔洛栖用拇指指腹温柔地蹭蹭韩顾饮的手背。
牧丞弋:“……”
到底还要拉到什么时候。
“回去吧。”乔洛栖总算要恢复自由,只觉得神清气爽,“来这一趟还不知道网上已经发酵成什么模样了,哥,你怎么打算的?什么时候发澄清公告?”
“先回去再说。”牧丞弋示意,他们现在还踩在乐安的地盘上。
乔洛栖点点头,一行人出了电梯熟练地往后门走。
“洛栖!”易风遥焦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等等!”
乔洛栖一拍脑袋。
他差点忘了易风遥还有话要对他说。
“洛栖,到底是怎么回事?”易风遥是跑楼梯追下来的,他大喘着气惊慌失措地望着乔洛栖,“为什么我去找黎哥,他却说你要解约?为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突然要解约?”
“其实也不突然吧?”乔洛栖尴尬,“你们都准备新单曲不让我加入回归了,我有解约的想法不是很正常吗?”
“不是,你听我说。”易风遥伸手妄图去拉乔洛栖的衣袖,却被韩顾饮隔挡在外,“回归没有你这件事我们也很意外,我正在努力帮你争取,真的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的,洛栖,你别这样,你别走……我们大家都舍不得你,你走了,还能是Echo吗?”
乔洛栖望天,心想我死后你们三个人的Echo不也过得挺好吗?拿着我的作品唱唱跳跳,跟大众说是你们自创,笑得可开心了。
“你也别这样。”韩顾饮强硬地插话,“在我加入《假想恋人》之前,你们那个队员在酒店主动来勾搭戏轻尘的时候有想过乔洛栖是他的队友吗?”
乔洛栖耳朵一动:“嗯?”
我队员勾搭戏轻尘?难道是戏轻尘被拍那次?
牧丞弋听不懂,在三个人之间看了看,无语地走到一边任这群小朋友算账去了。
“他是什么目的你知道吗?是见不得乔洛栖好,还是只要是乔洛栖的东西他都要争一争抢一抢摸一摸?同样的,你是什么目的?”韩顾饮咄咄逼人,“你们用着乔洛栖的资源,拿着乔洛栖挣来的好处,现在乔洛栖被限制回归,你说Echo不能没有乔洛栖,你说你在努力争取,那效果在哪里?结果在哪里?你敢保证你追下来找乔洛栖之前没在排练新单曲的舞蹈吗?”
易风遥脑子嗡的一声,怔愣在原地。
他确实不敢保证。
“洛栖……”易风遥心里抽痛,神色哀求,“我们单独的、好好的谈谈可以吗?”
“不可以就在这里谈吗?”乔洛栖纠结地瞥一眼被韩顾饮死死拽住的手。
“至少在离开之前要再见见成员们啊。”易风遥换了个理由。
然而乔洛栖只是很温柔但也很冷漠地拒绝道:“今天我还有点事,以后吧,以后会有机会会再见面的。”
说完,乔洛栖径直转身离开,连个头都不回。
易风遥杵在原地对上韩顾饮回头看过来的深沉又冰冷的目光。他不甘心却又无力挽回,只能看着乔洛栖的背影渐行渐远。指甲掐进手心的皮肉,疼痛让他麻木。
……
一行人到家时也快到晚饭时间了,乔洛栖让韩顾饮随便坐,趿拉着拖鞋去厨房给韩顾饮倒水洗水果。
“这段时间我都住哥哥家了,你不用担心。”乔洛栖挤到沙发上和韩顾饮贴着,“你尝尝这个草莓,可香了。”
“晚饭吃什么?”牧丞弋站在一旁,“下午让人给买了新鲜食材。”
“你要吃什么?”乔洛栖却转头问韩顾饮。
牧丞弋:“?”
“你呢?”韩顾饮又把问题抛给乔洛栖,“我做给你吃。”
“都可以啊。”乔洛栖眼睛亮晶晶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丝毫没想起韩顾饮是客人这事当一回事,是真把韩顾饮当一家人使用了,“你的厨艺那么好,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
服。
牧丞弋看破但不说破,也懒得搭理这俩人,自顾自回房让他们自行解决了。
韩顾饮也有意和牧丞弋打好关系,因此这顿晚餐做得非常丰盛。
餐桌上,乔洛栖抿着已经炖得软烂还有牛肉味的土豆,眯着眼睛幸福得不知去向。
“其他成员那边我会尽快去联系。”韩顾饮主动道,“律师明天就会去乐安谈判,律师是借我爸的,靠得住。”
“你也很可靠。”乔洛栖拍拍又夸夸。
韩顾饮笑一下,心情畅快了些。
“重组能成功的话我给你们搞个团综。”牧丞弋说,“我这边还有事要处理,澄清的话估计得到今天晚上。”
“没事,我都听哥哥的。”乔洛栖猜到是暮垣内部的事,也不好多问。他乖乖的不给哥哥添堵就好,反正也晚不了多久。
现在除了《假想恋人》他就没有别的工作了,他一定要好好歇一阵子。虽然咸鱼了,但能为重组Judge出一点力就出一点力吧,反正写写歌编编舞也不会像上一世那么累,不然都要被哥哥和韩顾饮养成小废物了。他可不想做废物。
韩顾饮点点头:“请尽快吧。”
“呵。”牧丞弋冷笑,“你吃醋?”
“嗯。”韩顾饮毫不掩饰,“网上都在@我。”
“没事。”乔洛栖凑到韩顾饮耳畔低声耳语,“明天我就又是你的了。”
晚上,乔洛栖照常在网上冲浪。
一个名为“我靠真的牛逼jdhvhh”的ID吸引了乔洛栖的注意。这个账号应该是个小号,发的动态都没头没脑的,但乔洛栖出乎意料的看懂了。
@我靠真的牛逼jdhvhh:退团解约?
@我靠真的牛逼jdhvhh:要不要这么离谱。
@我靠真的牛逼jdhvhh:怎么能这么撒手就走。
这个人没有点名道姓,但乔洛栖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ID就是在说他。
不知为何,乔洛栖心里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瘫在沙发上震声喊书房里的牧丞弋,“哥,你那个澄清要在几点啊?”
“已经在让人加班加点弄了,大概九点吧。”牧丞弋回复。
这个时间点人多,倒是个好时机。
现在八点,还有一小时。
乔洛栖强制性的打消心里那股预感,耐心等着。
然而就在八点半时,一个ID为“吃到大瓜”的娱乐账号带着乔洛栖、Echo、乐安等标签发了一条动态。
@吃到大瓜:这回真是大瓜,据可靠消息,乔洛栖退出Echo并解约乐安了。
这账号粉丝不少,有好十几万,都是些酷爱吃瓜的网民,因此这条动态一发出,评论区立刻被刷屏了。
【什么鬼?怎么字我都认得,连起来就看不懂。】
【WTF?!!】
【啊???乔洛栖退出Echo并解约??没开玩笑吧?他不是还跟着Echo跨年了吗?才过去没两个月。】
……
这种瓜号都有自己的消息来源,要么本身是圈内人,要么就是瓜主身边的人提供炒作,要么就是狗仔。
本来这种没头没尾的瓜大多都是不能信的,但无奈这个账号历史曝光出来的真瓜实在是太多了,就是不想信,看到这个账号也得先斟酌斟酌是不是真的不要信。
【哎呀,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他先是搭上韩顾饮走红,现在又能搭上牧丞弋这条线,肯定看不上Echo和乐安了啊,理解一下,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也是人之常情嘛~】
【就是不知道Echo的团粉心里是怎么想的喽~】
【不怎么想,我只想爆杀乔洛栖,现在Echo正在准备回归,他要真走,我真恨他一辈子。】
【不相信但看到ID……心痛得无法呼吸】
【没想到我粉了个这种东西,晦气】
【有一说一Echo能走到这个地步也有乔洛栖不少心血吧?没有乔洛栖,谁认识Echo啊?】
【乔洛栖粉丝能别这么揽功劳吗,很恶心。】
【咋的不让说实话了?有人急了?】
【先观望一下,虽然不敢确定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我还是那句话,造谣4000+且永世不得超生。】
……
网上无聊的键盘侠可不会在乎曝出来的瓜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要又有人能骂,他们总会冲在第一线。
不出十分钟,评论区的激战就越演越烈了。
【要这是真的,就乔洛栖这种势利且不守信用的人,以后谁敢有公司要他啊?】
【不是还有牧丞弋的暮垣吗?哈哈哈】
【别拖退圈的牧丞弋下水谢谢,别拖退圈的牧丞弋下水谢谢,别拖退圈的牧丞弋下水谢谢】
【说真的,牧丞弋的影迷看到绯闻的时候就已经膈应死了好吗!!】
【膈应又咋了,万一是真的,如果乔洛栖真躺着进暮垣了,你们怎么说?】
乔洛栖:“……”
不好意思,他还真得进。
而且是站着进。
就在这时,一位乐安里被广大网友熟知的工作人员也跟着发了一条动态。
他写着: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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