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有得有失
戒备非常森严,有两层围墙,内围墙才是炼油的中心,都是军队在做,我们这些平民只能外围墙内打杂,搬运东西,但我知道有一个人进过,不过他快要死了,就看先生的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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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间破房子里,光线昏黑,一个痩如骷髅般的老者躺在榻上,他已奄奄一息,濒临死亡,但毛玠给了他一颗明珠,使他有了棺材本,他立刻变得jīng神起来,虽然话声音很小,但很清晰。
“那是在年,我和另外五人被叫进清刷池子。”
“什么池子?”毛玠打断他的话问道。
“听士兵叫沉淀池,旁边有牌子,但我不识字,好像是石碳油要先在池子里沉淀,池子很大,下面沉淀了厚厚一层油浆,听有毒,士兵们都不肯下清理,我们干了三天,每人得五百钱,后来其他人都得病死了,我也要死了。”
“然后呢?你还看到了什么?”毛玠又问道。
“我还看到了很多铁皮管子和大锅,还有另外一个大水池,管子从水池底下通过,据是变冷,然后清亮的火油就可以流出来了。”
毛玠心中默默勾勒,铁皮管子、大锅、沉淀水池、冷却水池,但他还是有点糊涂,又问道:“具体是怎么做呢?”
“我也不知道,当时都停工了,潘四郎水池里的管子是为了变冷,结果立刻被拖出抽了几十鞭子,再也没有见过他了,反正进就不准话,不准多问,我们只知道那些炼油士兵从来不出来。”
毛玠反复盘问,老者都一无所知,他只得回到王屠户家里,心中算盘着能不能爬上山看看,据炼油工坊就在山脚下。
王屠户却否定了他的想法,“什么看不到,上面有个大棚盖子,什么都遮住了,而且你也上不了山,军队有命令,擅自上山要被杀的。”
王屠户忽然一拍脑门,“我真笨啊!问盖棚子的卢二不就行了吗?他比谁都看得清楚。”
毛玠大喜,“这个卢二在哪里?快带我。”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砰砰敲门,只听外面有人大喊:“王屠户快开门!”
王屠户的娘子飞奔而来,紧张地道:“外面来了好多士兵!”
王屠户脸都吓得刷得惨白,军队怎么来了,被发现了吗?他回头向毛玠望,毛玠反应比他更快,他从怀中摸出明珠,随扔进了院中水井里,背又佝偻起来,变得苍老无比。
王屠户开了门,只见进来十几个士兵,为首者正是那个什长,他一指毛玠,大声道:“接到上面的命令,从今天开始,任何外人不得入城,所以你的三叔也必须马上离开,一刻也不准耽误,现在就必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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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辗转安陆郡的毛玠回到了樊城,程昱得知毛玠回来,亲自出城迎接,搞到江夏军火油的秘密是程昱最为关心之事。
曹cāo临走时给了程昱两个月的期限,命他务必在两个月内得到和江夏军一样的火油,这给程昱带来极大的压力,他甚至想亲自一趟下雉县,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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