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唇脂(卿卿佳人就没你不要好的。...)
:“是我不好,忘了提醒你还烫嘴。”
小姑娘难免娇气,楚凝眼眶湿湿的,正要委屈,一抬头就见不知何时立在屏风旁的人。
沈叙白那把随身的折扇捏在手心,沉着眉和她对视。
楚凝怔住,瞧瞧自己拿着的盏,又瞧瞧男人还留有湿迹的指腹……
说不清了,这真真是不能说清了。
*
沈叙白未有当面质问,道要谈事,不给她再待中堂。楚凝借口太冷不情愿走,但好巧不巧,仆役正进屋来添新炭,说烧热的炭有了,马上给她送到书房。
碍于情况,她只能裹紧狐氅,窘着离开。
门合上,屋里头重新静下。
“殿下复驾寒舍,原是醉翁之意,调风弄月来了。”沈叙白面不改色,走向楚凝原先坐的那把紫檀椅。
顾临越不可置否,端过那姑娘先前丢下的盏,捏着茶盖撇了撇烫气儿:“孤的外祖父与沈公为至交,按辈分,孤理当唤沈兄一声世叔。又岂敢在长者面前不修边幅。”
沈叙白一口噎住,坐下,颇为头疼:“不过长殿下一岁,谁还比谁年轻了?”
辈高而已,总要被人敬得像要耄耋寿终。
顾临越笑,瓷盏递到唇边,浅浅一啜,茶温还是高的,但已没那么滚烫了。
“我此趟并非是以明予身份过来,不便久留,话只短说。”他松指,茶盖合落:“两桩事。”
“朝廷拨去北地的赈灾银半月前消失在终山北麓,三千王军离奇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我父皇将此当作异事压下,只暗中命人排查。”顾临越指腹摩挲着盏壁。
皇帝不想闹出恐慌,姑且把事隐下,寻常人不知。沈叙白也是首闻,吃了一惊:“车队庞大,如何能凭空不见?鬼神横乱,山匪劫掠,都说不过去。”
确实都说不通。
“有人想要这批赈灾银。”顾临越抬眼:“在终山北麓私掘密道藏匿不难,但下邽城已戒严,想寻机运离百箱真金白银,唯一的路,往西北蛮荒,经奉元。”
沈叙白对上他深邃的目光。
只听他声略沉:“顾昀澈到锦官,过的奉元城。”
话便停在这里,意在言外,沈叙白能推敲出一二,他皱眉,语气压低:“你是怀疑……”
怀疑顾昀澈离京,婚诏不过幌子。
顾临越抬了下手,阻他再往下道:“灾银一案是我的事,说这些并非要你操心,是请沈兄尽快着手过继,摘净楚凝和宣王府的干系,不宜拖延。”
假使此案的确是顾昀澈的谋算,楚凝在萧墙之内迟早受殃,为今之计是要脱开她这桩婚。
婚诏许的是楚氏女,并没有点名道姓。
只要她不是,这桩婚事便与她再无瓜葛。本就绝路无策,过继是万不得已的险招。
沈叙白垂着眼,神色郁重:“这种事即便国公府善罢甘休,也得她先答应。入我族谱,这姑娘势必顾忌自己累及沈家,绝是不肯点头,她一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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